• 晚熟的人

    我最近在看莫言的书《晚熟的人》。

    买回来一直搁在书架上,前段时间心血来潮,摆在床头开始有一页没一页的看,到现在已经过半了。 原以为这是一本讲述人生哲学的书籍,看到目录里的章节和后面的内容,才知道这是一本小说集。记得当时我买的时候,是准备从这里找到一些心灵上的共鸣的。结果发现,晚熟只是其中的一章。

    说感觉,《晚》并不是那种特别让人惊艳的小说,要不是看百科里的介绍,我一直是把它当作散文来看的,那种回忆类的散文。

   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,不论古往今来,不论男女老少。在《晚》中,人性的复杂多变在一个个故事中跃然于纸。就如那句话所说,故事来源于生活。所以,好文章必然会引起读者的共鸣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,读完能感觉到似曾相识。

    PS:这几天终于读完了,结尾的《火把与口哨》,让我第一次被文字所震撼到。

    天气终于回暖了,没有那种忽冷忽热的不适。

    想起来很久没有写博客了。一是没有精力去鼓捣了,身体发出了一些警示,需要静下心来好好反思;二是原来的博客一直没有到那种理想的样子,其实就是折腾的心思太多。三是似乎没有倾诉的欲望了,也知道不会有人关注这小小的地方,每个人都在奔赴不同的人生。

    人人生而孤独,无时不在,无处不在。

    昨天晚上取了很多的快递,除了孩子的玩具,还有许多工具,冲击钻,卷尺,水平仪之类的东西。之所以采购这些工具,大概可能是受了油管上那些改造老房子博主的影响。

    其实一直以来,内心的那种“久在樊笼里,复得返自然”的想法是蠢蠢欲动的。

    也知道大多数时候,使用它们的场景不多,只是想着突然想用的时候会很方便。

    真有一天复得自然,谁又能想到呢。

  • 旧场追忆

    场,不知道其他地方叫什么,我们这里把翻晒粮食,碾轧谷物的相对平整的空地叫做场(cháng)。为了了解它准确的发音,我甚至去度娘查了一下拼音,果然和我们平时读的是一样的第二声 —— 每当这个时候,我又对我们的文化自信了。

    突然想起来写场,是因为在记录的这天,我午睡时做的一个梦。梦中有一位一起工作过的同事,只是泛泛之交。他大概是要装修什么房子之类的地方,我在不知名的方位炼出了白泥一样的东西准备要送给他用。相送的地点,就是老家的旧场。

    梦醒了,于是勾起许多回忆来。以前做的好些梦,都是发生在这旧场里或边上的,像是从前的舞台。可惜年代久远,不能一一细述了。

    那就说说这旧场吧。

    在农村,这样的场通常是用泥土或者柳条做墙围起来的,防止动物或者老鼠偷食粮食。也有不建墙的,就是一块空地,先是铺上胶泥,再用重物压实。大概是因为取材的便捷和经济,从来没有见过用砖砌的。如果是建墙的,墙的高度不超过一米五的样子,收口的地方大多是用木头做的栅栏当成大门。

    在我的印象中,我们家的这座旧场起先是堆放秸秆的,到了一定的月份,会把这些秸秆加工成细碎的颗粒掺在饲料里喂猪。后来,这场就被改成了果园,有苹果树,也有梨树,甚至还种了西瓜和西红柿。但是似乎结的果子并不多,因为我只记得吃过一次苹果和梨,印象最深的是西红柿。由于用途的改变,土墙的作用逐渐消失,所以维护变得稀少了,土墙慢慢破损的很严重,甚至有几段已经塌掉了。再加上山羊时不时站在上边溜达觅食,很快就光秃秃的了。

    除了这些,这场总是给我一种荒芜的感觉,不管是现实中还是梦境里。我总是记得满园的绿色,但这绿色其实是杂草。至于为何有这种心绪的缘由,我自始至终不得而知。

    再后来,我离开农村去外地上学,家里的农活也逐渐从旧场转移到了新场,旧场就渐渐的走出我的视线了。但总难解的是,它还会偶然的出现在我的梦境中。

  • 一天

   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忙,说起来也算不上。大概从立夏以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节气了,随手查了查,已经过了霜降,立冬就要来了。

    岁月静好,时而忙碌。

    其实自己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,面对工作和生活中的种种操蛋,自己的心态说不上有多好。但也许是慢慢学会了和自己和解,也许是第二天清醒了以后万幸的自愈,再难消化的情绪也不会带来太多的困扰。更多的时候,我是对自己不能控制的情绪而烦恼,而并非那些鸡零狗碎。

    有一天新买的书回来了。我和同事说起自己买了很多书,但是一直没来的及看,或者说没辛苦去看。同事笑着说,总有一天你会去看的。

    希望是这样吧。

    另外,还有希望的一件事情没有发生,也不确定会不会发生。所能做的就是安于当下,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吧。

    往常自己在一年的某一个时间,会突然感概,时间过的可真快。可是当我打开自己的记录,会发现一点痕迹都没有,彷佛自己很充实,没有那么浑浑噩噩。后来回味这件事情,才发现是自己思考时间的方式改变了。从前只是着眼于昨天,今天,明天发生的事情,到现在会想着这一周,这一月,甚至是这一年中的每一天。四季往复,周而复始。每一天就是每一年,每一年也就是每一天。

  • 失眠飞行

    也不是不困,也不是喜欢熬夜,而是感觉只有晚上的时间是自己的。 凌晨三点的时候终于睡着了。似乎做了些印象模糊的梦,原来是被子又盖错了。

    本来是计划着做早饭的,自己又被懒惰战胜。

    久违的清闲时光回来了,身体和思维又调整到了摸鱼状态。不再那么手忙脚乱,也不再那么不知疲倦。 有了多余的时间发呆。 是不是快要到了做决定的时刻,不乱想了。

    描述

    倒不如缕一缕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吧,也不敢妄称规划计划什么的了。因为立完志以后总是被啪啪打脸,我始终没有战胜过自己。

    最近是什么天气,热那么一两天,总是会转向大风降温。发觉冷的时候发现衣服找不到了,仔细回忆之下,大概齐是丢在理发店了,结果去了还是没找到。

    回到家里,它在衣架上静静的等我。

  • 出伏

    入伏以来持续不断的高温天气,与往年构成了鲜明对比。虽然接连几日的雨水缓解了暑气,却使空气变得愈发闷热潮湿,终日里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。惰于活动的躯体更与笼中面点无异。对于季节更迭,我的感知似乎变得迟钝,关于酷夏的记忆仅余两个片段:连静坐都会渗出的汗珠,以及那似乎永远走不到头的光阴长巷。8月25日便是末伏的尾声,飒爽的凉意已然乘着子夜微风悄然潜行,这般欢欣竟教我忘却了往日的难耐暑气。

    最近常常记起孩童时去姥爷家过暑假的片段。上小学时每遇暑假,没有了同学,周围同龄的玩伴也少,所以总愿意去姥爷家和哥哥弟弟们一起玩耍。那时候的娱乐项目也少,无非今天去哥哥家滚铁环,采蒲棒,河条里捉泥鳅;明天去弟弟家逮麻雀,下棋子,过家家。我最喜欢的事情,是疯了一天到该睡觉的时候,姥爷和姥姥把被褥搬到凉房的房顶上,我们像是野营一样,在屋顶上露宿。虽然是盛夏,晚上依然还是有些凉,是要盖冬被的。我和弟弟钻进棉花被,姥爷在这个时候会讲《西游记》,姥姥会教我辨认北斗星。就这样兴奋的听着看着,不知觉中就睡着了。那时候的农村,印象中好像没有什么蚊子的,所以一觉就睡到了天明。醒来只剩我和弟弟了,姥爷姥姥早起来喂牲口种地去了。

    人的年岁愈长,便愈爱追忆往昔。这既可能是对现实的反思补偿,更多的是生命对流逝时光的本能缅想。杨绛先生曾警示:”肉体包裹的心灵,也是经不起炎凉,受不得磕碰的。”这些年我在生活的「滚筒洗衣机」里辗转颠簸,竟找不到恰切的字眼形容此时心境——既非忧惧亦非狂喜,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诚惶诚恐。这般敏感彷徨是真的,对于美好的殷殷期盼亦是真切的。

  • 世界,您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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